贺锦年扯过被子盖着她的后腰,耐心劝着:“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你就好好养着。”
“那不行,”江柒开口拒绝,坐起来拿着平板递到贺锦年跟前:“你看这个风格怎么样?”
贺锦年看了眼,满是嫌弃:“不好,白不白蓝不蓝的,喜庆点。”
“当下流行,你懂什么?土包子。”
土包子?
贺锦年气笑了:“儿子是小哭包,你是大哭包,现在好了,我是土包子。”
“改明儿就让人上来把露华苑的名字改了,就叫包子铺。”
江柒:。。。。。。。。。。。。
“你怎么还生气了?”
贺锦年伸手关了大灯:“你骂我还不许我生气?”
“我那是骂你吗?那是爱的昵称。”
“是吗?”贺锦年反问,学着江柒的样子给她起昵称:“你个老包子。”
江柒:“你说谁老包子?”
贺锦年伸手把玩着她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回应:“给你起个爱的昵称,怎么还生气了?”
江柒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仿佛一只炸了毛的猫。
丢了手中的平板,拿起枕头一把捂住他:“我让你下去见老包子去。”
贺老板也不服输,伸手掐住她的细腰开始挠痒痒。
压着她,挠得她眼泪横飞。
一边笑着一边骂:“啊哈哈哈哈哈你个狗男人,你晚上有本事给我睁着眼睛睡觉。”
“你看我不阉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贺锦年见差不多了,松开手放过她,在江柒的毒手下来之前,低头吻住了她的薄唇。
俩人呼吸纠缠的瞬间,江柒有些蒙。
贺锦年的俊脸在眼前无限放大。
男人喉咙间发出一声轻笑:“闭眼,傻丫头。”
唇来舌往,湿意渐浓。
孕中有过几次,但都不尽兴,二人怕伤着孩子,早早结束,
谁都不如意。
可此时,夜幕黑沉,深夜静寂,无人打扰又无任何外在条件阻挡。
一来二去,拉扯之间,江柒被剥个精光。
她不是没在网上看到过产后第一次的种种坏因素,但实际也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孕前二人之间的默契在孕后,荡然无存。
酸涩感拉满时,她脑子里有瞬间的撕裂。
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