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为了钱傍上有钱人的事情她见多了。
但如宴梦这般的,不多见。
“那个煤老板最终怎么样了?”
“说是煤矿塌房压在里面了,”但这种事情,谁说得清楚真的是煤矿塌房,还是别人另有所图。
“所以,宴启云知道这一切,对宴梦已经不如当初了?”
“让她活着,已是仁慈!”
二人回到浦云山,临近十点。
江柒洗完澡出来,恰好贺锦年接到了一个国际电话,操着一口流利的德语跟那侧的人聊着什么,看了看江柒,又看了看手中的毛巾,原本拿着干毛巾想给江柒擦头发来着。
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给我吧!你去接电话。”
贺锦年听她这么说,会心地笑了笑,勾起她的下巴俯身亲了亲。
这通电话格外冗长,江柒吹完头发,护完肤,还给猫喂了两根猫条才结束。
“医生说它太肥了,要控制饮食。”
“什么时候说的?”江柒觉得贺锦年在唬她。
贺锦年想了想:“有几天了,我们在法兰克福的时候昆兰给我打电话,说猫不吃不喝不动,担心有问题,带去医院看了看。”
“医生怎么说?”江柒问。
“医生说他吃多了,撑得!”贺锦年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江柒手中的猫条丢回抽屉里。
猫被气着了,跳下桌子,朝着贺锦年龇牙咧嘴嗷嗷着。
江柒见它可怜,弯着腰想伸手去摸摸猫头。
动作才过半,被人扯住胳膊拉了起来:“又犯浑是不是?医生说了不能弯腰。”
“忘了。”
“一点记性都不长,”贺锦年没好气地点了点她的脑袋。
江柒哼了哼,凑到男人跟前撒着娇:“贴贴!”
“我先去洗澡。”
“我不嫌弃你,”江柒拉着人的衣袖让他站正,搂着贺锦年将自己的肚子贴在他的肚子上。
暖呼呼的,温馨又有爱意。
“不嫌弃我身上的烟酒味熏着你了?”
“一直都没熏着我,只不过是因为你每天加班让我不爽,想找个由头让你也不爽而已。”
贺锦年搀着江柒的胳膊将人推开,一副抓到你的表情:“好啊!你终于承认了是不是?怎么不继续嘴硬了?”
“快让我贴贴,让崽崽认认亲爹。”
贺锦年睨了她一眼:“不认我也是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