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主干道。
堵车的空档,江柒看了几眼手机,看得人晕乎乎的。
索性闭着眼睛将手机丢在身旁。
贺锦年见此,让陈示开了点车窗透透气:“头晕?”
江柒撑着脑袋看了眼车窗外,一水儿的红屁股让她有些烦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家。
“她不是在法兰克福吗?”
“我回来了,她自然也不会留着,”贺锦年回应她。
“她说需要人救她是什么意思?”
“宴启云心狠手辣,为上高位无所不用其极,宴梦只是一个养女,如果无法完成宴启云交代的事情,宴启云多的是方法让她生不如死,她现在,只能抓着我这根救命稻草。”
“想活下去,就得想尽办法。”
江柒莫名的,有些同情心泛滥:“倒也是有些可怜。”
贺锦年握着她的手,无聊地玩着她的指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以为宴梦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意思?”
“宴启云儿子的死跟她脱不了干系,当年,宴启云将人带回来不过是为了作秀给那些同僚看,宴梦的父亲是权力斗争中的牺牲品,她父亲去世之后,母亲受不了打击跳楼了,宴梦小小年纪,为了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四处散播谣言说自己父母是为了宴启云死的,逼得宴启云没办法只能将她带回家,这一养,就是十年。”
“宴梦长到十八岁的时候,姿容不错,身材出挑,有一个播音主持的梦,又受过几年训练,形态,长相,都算不错,常年出入一些高档场所,被一个土老板看上了。”
“宴家虽然养着她,但除了该有的教育和基本的生活费之外并没有多余的闲钱给她。”
“因为不是亲生的?”江柒问。
贺锦年点了点头:“没有钱,又身在豪门,身边的朋友圈子都是豪门千金大小姐,出入高档场所,买奢侈品,久而久之,起了坏心,勾搭上了那个煤老板,连哄带骗两年让煤老板为她花了几千万。”
“煤老板能这么对她,也是因为她自称是宴启云的女儿,恰好他本身也是带着目的来的,结果渐渐发现,自己被骗了,就动了杀心,骗宴梦出去玩儿,而宴梦机灵,发现不对时及时给宴启云的儿子打了电话。”
“宴启云为了救宴梦,断了一条腿,落下终身残疾。”
“后来为了上高位,宴启云儿子在医院做康复的时候被人下了药,成了植物人。”
江柒听着,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