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年气,气的是江柒退房让石溪住进去,差点闹出乌龙。
江柒气,是气贺锦年拿开水烫她,这要是没留疤就算了,留疤了,她的演艺生涯得就此划上句号了。
“生气了?”
“不敢,”江柒硬邦邦丢出两个字,怨气冲天。
贺锦年拿着淋浴头仔仔细细地冲着她的伤处:“还有你不敢的事情?房卡都能给别的女人,是不是就等着我迷迷糊糊进去跟人发生点什么,你拿着我的罪状跟我离婚?”
“我退个房都能被你想出这么多来,不去当编剧可惜贺总了。”
“全身上下嘴最硬。”
贺锦年捞起江柒,让她坐在浴缸边缘靠在自己的身上,凉飕飕的水顺着她的胳膊一路往下,打湿了睡裙,紧紧的贴在身上,怎么看,怎么都有点活色生香的味儿。
“贺锦年,这种时候你要是敢硬,老娘就捏爆你的二喜丸子。”
“我不是禽兽,”男人硬邦邦地甩出一句话,摁住江柒的肩头:“不想留疤就老实点。”
“难怪外界传闻你心狠手辣,假设床上躺着的不是我,是个美娇娘你这一壶水下去就没想过人家会毁容?”
“敢做这些事情就该知道代价。”
江柒听到这狠厉的话,心里一紧,她已经想到了日后自己要是干了什么,贺锦年弄死她时,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贺锦年说着,身子微低,举着淋浴头的高度不变,却张口含住了江柒的耳垂,瞬间,酥麻感传遍江柒的四肢百骸直冲她的天灵盖。
“江柒,你这仇,我记下了。”
江柒强装镇定,反手推开贺锦年的肩头:“那你烫我这仇呢?”
“一码归一码,”
约莫冲了半小时,徐维的药也买上来了,贺锦年拿了件干净睡袍递给她:“湿衣服换下来,我去拿药。”
男人临出去时,还反手带上了浴室的门。
“老。。。。。。老板,真扒皮了啊?要不去医院算了。。。。。。。”
“滚出去,”贺锦年接过药呵斥了声,管天管地管起给他发工资的人了?
徐维讪讪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什么,蹑手蹑脚离开。
“过来,”贺锦年坐在茶几上,看了眼眼前沙发上的空位。
“肩头衣服扒拉下来。”
江柒老老实实照做,毕竟留疤可是大事儿。
她犯不着因为矫情而毁了自己前途。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