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离婚,也不会离婚。”
“不可能我一开始就知道她是什么人,婚后就要求她改正,这跟诈骗有何区别?将一个自由散漫的女孩子骗进婚姻杀了她的灵魂,这不是爱。”
杨娴点了点头,贺锦年到底还是贺锦年,不点就通,不似江柒,钻牛角尖。
“那贺董现在,准备怎么办?”
贺锦年叹了口气:“人都有进死胡同的时候,我缓段时间就好了,江柒那边,还得劳烦您照顾了。”
杨娴明了:“有锦年这句话,我这个做长辈的就放心了。”
杨娴何尝不是现实主义者?贺锦年未曾表态之前,一口一个贺董,贺锦年表态之后,一个一个锦年。
许晴曾如此评价过杨娴:“杨总虽然为人正直,就事论事,言语之间向着贺锦年,可实际上每一句话都在警告贺锦年,她是江柒的退路,是她的底气,向着你的情况下是因为你尚且还爱着我女儿。”
今日也是,口口声声说什么为了贺锦年好,不过就是在试探他对婚姻的态度罢了。
病房里,略微安静了片刻。
窗外的寒风透不过高墙,进不了这间屋子。
斟酌之下,杨娴道:“巫琳那边,如果可以,还请你高抬贵手。”
丈母娘开口,贺锦年即便有心弄死巫琳,也得收手。
但他心中怒火仍旧未消:“收手可以,我需要她的保证和道歉。”
插手别人婚姻,教江柒算计他,这些事情若是放在别人身上,怕早就是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