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见庆王夫妇?”
乌木扫了圈宴席上的臣子。
没有庆王。
“庆王病了,在家养病。”沈延不紧不慢道。
乌木:……
好拙劣的借口。
君上,甚至连敷衍都敷衍他们么。
庆王夫妇,分明是被软禁起来了。
“乌婼想念姑姑,外臣可否请求,带小妹去拜访一下庆王妃?”乌木又道。
“准。”
人之常情。
沈延没有不准的理由。
“谢过君上。”乌木又坐了回去。
姜时念抬眸,迎上一道淡漠的目光。
那目光中,一闪而过的不屑。
透着丝丝轻蔑。
很快消失不见。
是个女子。
安静的坐在南楚使臣的队伍里。
乌木虽然坐在她前头,但看姿态,此女地位不比乌木低。
一身白衣,缥缈若仙,倒不像是乌木他们这样的传统打扮。
戴着面纱。
看不清脸。
只能看到一双锐利勾人的眼睛。
姜时念感叹,南楚的队伍里,卧虎藏龙啊。
酒过三巡,戴面纱的神秘女子,看了眼乌木。
乌木挑眉,手里端着一杯酒,正要起身。
“大皇子远道而来,是为贵客,本王敬你一杯。”
乌木话还没开口,就被崇王拦了下来。
面色带着一丝不悦,嘴角扬起,“这位王爷是……”
“我是他三哥。”崇王一指龙椅上的沈延,道,“大皇子可否赏个脸?”
“原来是崇王,失敬,外臣敬王爷。”乌木客套道。
崇王喝了。
文相立马又站起来了。
紧接着,又是大臣们。
个个都来敬乌木酒。
乌木想说的话,被一杯杯酒挡了回来。
崇王回到座位上,对着沈延唇语道,“还不谢谢三哥?”
面纱女子秀眉紧蹙,这些大臣,故意的吧?
挨个敬了一轮之后,乌木总算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他瞧着似乎有几分醉意,“君上新帝继位,可还愿与我们南楚结百年盟国?”
“大皇子何意?”沈延淡然开口。
“君上在西北厉兵秣马,又是何意?”乌木似醉非醉,“君上,可是要与我们南楚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