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说罢,他冷冷的看了眼乌婼,“还不给皇后赔礼道歉!”
乌婼不服气,“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是她先说我的!”
“难道不是你先对皇后娘娘出言不逊?”这时,姜二郎换上一身官服,走了进来。
参拜过沈延之后,姜二郎面色不虞的看着南楚人,“燕燕为何与你理论,九公主不会不知吧?街边百姓亦可作证,九公主可要传人证?”
乌婼从来都是小公主,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逼问过。
小姑娘冷声辩驳道,“我不就说了两句,你们皇后是道姑吗,这难道不是事实?你们北离人都听不得真话么!”
这回面色不虞的不仅是姜二郎了。
大臣们也拉着脸。
南楚使臣,怎能对皇后不敬呢。
“大皇子,这便是你们南楚的礼仪与教养么,老臣算是开了眼了。”文相哼声道。
沈延亦眸色沉沉的看着他们。
乌木磨牙。
北离君上这是想给他们个下马威么?
他冷冷的看了眼乌婼,“还不快给皇后娘娘赔礼!”
“我没错!”乌婼就是不认。
乌木眸光阴冷,“乌婼!”
乌婼咬紧唇,他阴冷的模样,像条毒蛇,她不甘的低头,“是乌婼出言不逊,请皇后见谅!”
大臣们点点头。
这才像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何况这是在北离的国宴上。
哪有让外臣欺负一国之母的道理?
要欺负,也该是他们欺负外臣。
姜时念淡淡看下去,“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是被你下蛊之人。”
“人在哪,你把人找来,我道歉就是!”乌婼不屑。
看她不毒死那女人!
告状都告到皇帝面前来了。
有点本事啊。
她以为,只是大街上随便一个平民呢。
乌婼怀恨在心,姜时念看的一清二楚,“人没来,先坐着吧,会有机会道歉的。”
乌婼:……
玩我呢?
她一屁股坐下。
皇后了不起啊,会道术了不起啊,她还会蛊术呢。
她是蛊术最好的天才。
哼。
等她进了宫,未必会输给道姑!
“君上,既是为外臣接风洗尘的国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