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响起敲门声。

“大哥，你在房间吗？”

“我来取一下我的衣服。”

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进来。

季程跟叶巧撕破脸后，没一会儿便打算下楼洗澡，想起前几天洗的衣服还没收，她下意识地从窗户往院子里一看，结果发现晾的衣服被人收了。

第一反应就是衣服肯定是张婶帮她收的，一会儿她洗完澡还要换衣服呢，便下楼去问张婶。

没想到，张婶说刚才碰到姜聿川，顺便把衣服给他，让他带上楼了。

季程只好又上楼找姜聿川拿衣服。

房间内，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一向冷静自持的姜聿川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慌乱过。

他抱起床上的衣服，快步走到房门口，开门，烫手山芋一样将衣服塞给了季程。

快到季程都没看清他的表情，也没来得及说声谢谢，房间门已经关上了。

季程看着手里的衬衫和长裙，弯了弯唇，转身回自己房间。

放好衣服后，季程拿着睡裙和毛巾，抱着盆下楼洗澡。

洗完澡换上睡裙，她才发现忘带干净的肚兜了。

她现在穷，买不起内衣，穿的还是原主妈程雪琴给缝的肚兜，好在不是原主穿过的，是她要去首都之前，程雪琴重新准备的。

一条红肚兜，一条白肚兜，肚兜上没秀别的，只秀了她的小名，程程。

季程披散着一头秀发，穿着条棉布睡裙，端着盆又回了房间。

站在衣柜前，她看着里头一眼可见的衣服，奇怪，她肚兜呢？

红肚兜刚换下来，那条白肚兜去哪儿了？

……

姜聿川把衣服塞给季程后，转身关上房门，耳后迅速浮起一抹薄红，然后渐渐变成红得滴血的状态。

热、好热。

全身都热。

一想到那块白色布料，他身体里的血好像在沸腾。

就那一小块，能遮得住波涛汹涌吗？

他在梦里是用手丈量过的，一只手的量还有余，包不住。

也不知道那小布料是怎么兜住的。

思维不受控制地跑偏，姜聿川抬手快速地解开衬衫扣子，将衬衫往椅子上一扔，整个人倏地躺倒在床上。

脑海中浮现季程娇媚的脸蛋，杏眸一闪一闪，水光潋滟，细腰扭成不可思议地角度，红嘴唇一张一合，一会儿让他快点，一会儿又眼泪汪汪地求他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