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

哪知道刚走到一半，就在楼梯口撞见了姜聿川。

张婶身子一抖：“聿川。”

姜聿川朝张婶点点头。

张婶指了指手里的衣服，道：“哎呀，聿川，小季前两天洗的衣服晒干了，我给她从晾衣绳上收下来了，正打算给她，没想到她跟小叶在屋里关着门说话呢，好像两个人还因为下午的事儿在吵架，我就不好进去了，你们房间挨得近，小季的衣服先放你那儿，一会儿你帮婶子给她呗？”

说着，张婶也不管姜聿川应不应，就把叠好的衣服往他那边塞。

姜聿川抬手接住衣服，回了张婶一个“好。”

张婶见状，顿时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嘴角飞翘地道：“那聿川，麻烦你了啊。”

衣服脱手，张婶拔腿就往楼下走，生怕姜聿川反悔。

姜聿川站在二楼走廊，看着手里的衣服，再看了眼不远处紧闭的房门，想到张婶刚才说两人还在争论，脚步一转，抱着衣服先回了自己房间，打算过会儿再给季程。

房间内。

姜聿川有洁癖，干净的衣服放在衣柜里，脏衣服放洗衣盆里，抬眸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真没找到放季程衣服的地方，最后视线定格在他的床，走到床边，把衣服放上去。

看着粉嫩的衬衫跟他的深蓝床单挨在一起，一个软，一个硬，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眸光微闪，垂在身侧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拎起那件衬衫，轻轻嗅了嗅，鼻间萦绕着洗衣粉淡淡的清香，还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香味，跟梦里面她身上的味道很像。

是体香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姜聿川全身的肌肉瞬间绷了起来，捏着衬衫的手指倏然收紧，却忽然感觉手指的触感有些奇怪。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了动，从衬衫里面抽出了一根带子。

随着带子抽动，有块布料嗖地从他掌心划过。

他拎着带子，将东西拿起来一看——

巴掌大的一块白色娟丝布，上面两根细细的带子，下面两根同样的细带，布料某个角落，用红色丝线秀了两个字：程程。

那东西，分明是女人的肚兜！

轰的一声，姜聿川整个大脑白光阵阵，全身的血液都朝着某处流去！

愣了三秒，他烫手一般将东西扔回床上，气息紊乱。

胸膛艰难地上下起伏。

咚咚咚。

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