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吧。”
风吟急了:“姑娘!”
我知道风吟想什么。
如今我无需倚仗任何人,在大理寺也算占据一席之地。
只需要一个机会,我要在大理寺谋得实权,做到御前也不是问题。
风吟跟着我受过苦,见过谢饶的嘴脸,自然不希望我未来承托一个男人。
无论那个人是萧牧野还是陆凝也。
“风吟也去备礼。”我揣摩着:“就将半月前得的那对东珠送去收拾铺子,做成一对孩童发簪吧。”
风吟大睁着眼:“这是南阳过来的商队特意送您的,这么好的成色,送给小孩儿??”
成安王府的满月礼,要送当然送拿的出手的礼。
我对这些身外之物向来都不怎么上心,东西再好,只是摆设也无用。
但是当做礼送出去,孟冬宁便不能借机说谢府寒酸。
我不大在意道:“送小孩子的,怎么能小气。”
风吟还想说什么,又兀自地咽下去了。
她不情愿地要去取东珠,又被我叫住。
“抽屉里是不是还有一块成色大好的芙蓉石来着?”
风吟看上去像是一口气没有倒过来:“您还嫌东珠不够?那块芙蓉石都能将孟家在京都的所有铺子买下来了!”
那块芙蓉石得来也是偶然。
倒不是我真在短短时间挣了这么大的家业。
只是我明白做生意也总有不保本的时候,但是古玩玉器又向来是这些附庸风雅的人追名逐利的寄托。
于是特意在黔西养了一队采石工。
又偏偏运气好,采出一块价值连城的芙蓉石。
这块石光石边的成色就不得了,更别提石心。
石边做了玉佩和步摇放在铺子里,石心通体暖色,我想不好做什么,于是一直收在抽屉里。
“一起拿去,”我想了想,复而道:“做成一块印吧。”
印?
风吟没懂:“刻什么?”
我没想好,于是说:“先空着。”
大概也是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要求,做成印,又不刻字。
我挥挥手:“快去快去,两日的时间,别再给耽误了。”
等风吟跑走,周拓才眼含打量地瞅了我一眼。
隔日,我同魏棠徽入了趟宫。
他有意无意地提起:“这几次的折子都是你写的,昨日议事,皇上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