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的笑意未收,风吟的表情却颇为怨怪。
请柬上头成安王府几个大字烫金大气。
“姑娘在京都是真的出了名了,成安王办个满月宴月要捎带上您。”
在风吟看来,我与萧牧野的交情确实没有没有那么深,至少没有到要他给我发个请柬的程度。
之前无论是赵府的花宴,还是亦芷的回门宴,我和萧牧野都是被邀请方。
但除此之外,谢家与他根本没有私交。
眨眼一个月,竟然已经满月了。
请柬展开,除了落款龙飞凤舞的署名是萧牧野的亲笔,其余都是孟冬宁的笔迹。
寥寥几句,说的是长女满月,邀约宾客欢聚一堂。
风吟有心眼,但也并不多,念念叨叨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讲什么满月宴,该不是京都闻名的都请了一遍吧,那侧王妃的德行,明知与姑娘你不对付,还邀请我们做什么,不会就为了贪图一个满月礼吧。”
那天孟冬宁回府时,分明是极其不愉快的。
过了一个月,满月宴叫我去,安的什么心我也不知道。
“姑娘,寻个由头,咱们不去吧?”
最近这段日子,我忙着大理寺的事情,对生意那些都没有上心。
京都似乎太平了一个月,没有新奇或者让人瞩目的事情发生。
“我刚才去太子府,送请柬的人也去了。”
陆凝也虽然是太子,东宫是他的宫殿,但也不妨碍他在宫外有府邸。
并且他常驻的地方是宫外。
明面上说便于辖理琐事,但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不过是方便他筹谋。
太子争权,是明面上的事。
册立太子之前,他是众人口中勤勉好学,替皇帝分忧的皇长子,功课和政事处处有自己的见解,无可挑剔。
册立后,他经过祭天一事,也算是遭遇了无端非议。
从那以后,他就没有掩饰过野心,也没有掩藏过手段。
都知道太子不是什么好人。
因此他在宫外有府邸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要他想,通过某种手段总是可以达成的。
我将请柬合上:“太子怎么说。”
“应了。”周拓话说的简短:“叫人去备了礼。”
想来他手中握着萧牧野的亲生儿子,是想去看看这出以假乱真的闹剧?
我的手指在桌面敲击了两下,道:“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