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咬了咬烟头：“我记住了，孟参长。”

……

陆昀不想喝酒的，但是气氛到了，又被几个兄弟逼着喝了几杯。

他从大学毕业后就很少沾酒了，一来是工作，怕喝酒误事，二来，他也没瘾，不是酒鬼，不喝也没是。这会喝了几杯，上了头，脑袋昏昏沉沉的。

大家伙散了后，赵缺找陆昀抽烟。

赵缺这段时间一直不在队里，等他执行完任务回来后，就听说了小十的事，他坐在陆昀身边沉默许久，说：“九哥，走之前要不要去看看小十。”

小十被安葬在陵园里，葬礼那天，陆昀去了，赵缺不在。

陆昀说：“恩，去看看。”

“九哥，还有件事……江阳……”

提起江阳，陆昀脸上露出嘲讽的笑，说：“他怎么了？”

“我昨天去见他了，他让我给你带句话。”赵缺不想提江阳，只是江阳求着他，让他看在过去大家都是兄弟的份上，帮他一次。

赵缺没办法不帮。

他说：“江阳现在意识到错误，知道他犯的错了，他不求你原谅……”

“行了，不用说了。”陆昀不太耐烦打断，“都是成年人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自己承担责任，说再多也没意义。”

赵缺：“对不起，九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刚回来，好好休息。”

陆昀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赵缺想送他，他挥了挥手，说不用了。

……

陆昀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坐在家属院楼下吹吹冷风，醒醒酒，一身酒气，黎挽可能不太喜欢。

黎挽就在楼上阳台看到了他坐在院子抽烟，坐了好久，也不管晚上这么冷。

拿了外套关了门，黎挽连忙下楼。

轻微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黎挽看到坐在台阶上的陆昀，背影孤单寂寥，甚至有几分颓败。

黎挽放慢脚步，走过去，把衣服披在他身上，柔声问：“怎么不上楼，在这坐着，喝西北风呀？”

陆昀回头看她，说：“没事，刚喝了酒，身上有味道，想等味道散了散再回屋。”

黎挽：“陆昀，不要吹了，这么冷，我们回去吧。”

陆昀抬头看天空，说：“教你看星星要不要？上次说了要教你看的，城市里头很难看到星星，北屿能看到，你看那颗最亮的……”

黎挽蹲在他身边，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看，有一颗最亮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