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晚辈那时少不更事,未明科考入仕之意。几年历练沉淀,心中已有理想,故才赴京赶考。”
文乘南眼底顿时多了几分赏识。
天资聪颖,却不骄不躁,温谦明理,是个不错的苗子。
文乘南就问:“那你入仕为何?”
宋砚澜俊脸上多出几分不好意思:“说来像是大话,晚辈希望自己能做百姓的父母官,让百姓都能安居乐业,永无战乱之苦。”
文乘南再次暗暗点头,好感更多了几分,道:“从你在湘春楼所做之诗中便可见你的心志品性。寒窗苦读多年,你如今的才学确也对得起你的努力了。”
宋砚澜坐直,抓住机会道:“先生,晚辈有些疑问,冒昧想请教您。您能写得那一番好字,定是学富五车之人,还望您不吝赐教。”
文乘南正是兴趣高昂的时候,一口应下。
两人在马车内就直接就学问那么聊了起来。聊起才发现,两人有诸多共通之处,所见看法也有不少不谋而合。
这让两人都有种相见恨晚之感。
到医馆,车夫更是再三叫他们提醒,两人才如梦初醒,回味无穷的结束了一番探讨。
“今日得遇先生是在下之幸。若日后尚有机会请教先生,晚辈感激不尽。”宋砚澜拱手一礼,下了马车进医馆。
文乘南更是起了惜才之心。
不知为何,这宋砚澜比池世泽还要让他有想收为徒弟的冲动。
“回客栈,我不走了。”文乘南道。
车夫愕然看来,有些为难:“可是周先生让小的一定把您送到兰山学院。若是就这么回去,要怎么和周先生解释……”
文乘南没想太多,听他说起周相如有些犹豫。
前脚答应了好友,后脚反悔回去,确实不太好。
文乘南很快有了决定:“另找个客栈住下,你不要告诉周兄,让他以为我回去就是。过几天春闱结束了,我自回兰山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