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业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心情似乎很好,比陈正上次见到他时气色好了很多。
“郑局长,别人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你被开除公职移交司法机关调查审理,心情怎么还这么好?”陈正坐到床边问道。
郑建业坐起,“我是心里坦荡了,心情自然好。”
“他们许诺你什么了?”陈正盯着郑建业问道。
郑建业笑了笑,摇头,“我听不懂陈秘书在说什么。”
“你听的懂!”陈正缓缓站起,俯视着郑建业,“他们无非就是许诺你会轻判,许诺会让你在里面过的舒坦,许诺你的家人会得到照顾。”
陈正一步步逼近郑建业,“那你就要祈祷宜山大坝不要真的塌了,假若宜山大坝坍塌,你一个人还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宜山大坝坍塌,造成的经济损失难以数量,不杀你都难以对百姓交代,到那时我看你还能不能向今天这么轻松!”
郑建业吞了口口水,“陈正,你少吓唬我。宜山大坝是存在质量问题,但挺过这个汛期没问题!”
“是吗?”陈正不屑一笑,“当初建造宜山大坝时,你们也没想过事情会这么早暴露吧?世事无常,会发生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
“而且,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算完,该你承担的罪责你逃不掉,其它人也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