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知道仅凭自己几句话撬不开郑建业的嘴,他也没想让郑建业如实交代。
他见郑建业只是为表明自己的态度,坚定自己的内心。
“你,好自为之吧。我保证,你和你背后的所有人都不会如愿!”陈正说完转身走出房间。
郑建业被陈正的气势吓到,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大喊:“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包青天?还敢斩皇亲国戚不成?一个秘书,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陈正虽然出了房间,还是听到了郑建业的叫喊,看向张栋梁,“从他的话里听出什么?”
“后面是有大人物授意啊,堪比皇亲国戚!” 张栋梁回答,“该不会是省里……”
陈正打断张栋梁,“小心祸从口出,省里的事我们也没资格查,先管好我们这边吧。”
“你准备怎么做,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张栋梁也很不甘心,他正准备从其他县借调人手大干一场呢,没想到就这么草草收场。
积蓄的力气完全都没有释放。
“暂时我也没有头绪,有事会请张书记的帮忙的。”
很快,市里的处分通知下达,在全市范围内进行公告。
处分人员众多,包括了副市长,县委书记,县长,也算是对公众有了个交代。
而且市委宣传部也在加大力度宣传县政府在宜山大坝上办公室的场景,使得谣言平息,人们开始相信宜山大坝至少现阶段是安全的。
陈正暂时留在宜山也没什么意义,便返回东平市。
回到东平,陈正先见了爷爷,询问道:“季学良的疯病有机会治好吗?”
“外用针灸,内用药调,还是有很大机会恢复的,只是需要的时间可能要长些,另外别让那些专家再捣乱,他们的用药会干预我的治疗。”陈正的爷爷陈扁为此还和省里的专家吵过好几次。
陈正眼睛放出光芒,“您真能治好季学良的疯病?”
他把希望都寄托在季学良身上了,希望能从季学良身上得到有用的信息找到突破口,若有了确凿证据才有可能重启调查。
“你连爷爷都不信了。”
“当然信,要多久时间?”陈正搓着手迫不及待询问道。
“至少一个月。”爷爷伸出手指。
陈正按住爷爷手指,“爷爷,一个月太久,能不能快一点?”
“治病救人不能求快……”
陈正知道爷爷要开始说教,拦住爷爷,“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