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应烟心底有股预感,他们的安分不过是暂时的安分,不可能一直安分下去。
想到这里,应烟略微抬头,轻声说:“你之前说你被你家人救走了,是带到哪个城市去了呀?”
野广木疑惑两秒,还是说:“海城那边,他们是海城那边的人,所以我就跟着人回去了。”
海城和京市一样,同属于一线城市。
医疗水平也是半斤八两。
那个年代,可以说海城的医疗水平可能是更发达一些,应烟问了一些他父母的近况,也没再开口。
野广木提出要送应烟回去。
应烟晃了晃手机,语气平静道:“我打了个车,不用送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顿了顿,她又说:“其实你能活着回来,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女人望着他,眼底是一片欲言又止,她像是花费了极大的决心,继续说:“你也不用和我走的太近,没有好处的,我现在就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
应烟身上发生的那点事在京市算不得秘密。
只要轻微一调查,就能清楚。
所以她是故意这么对着野广木说的,将自己的忽冷忽热全部推到这上面。
要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因为自己而死,是个人心里都会有恐慌,也会抗拒别人接触自己。
应烟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往车上走了。
坐在车里,她摊开手掌。
手掌上是一片黏腻的汗水。
应烟闭上眼睛,对师傅重新报了个地址。
一个小时后,女人窈窕身影出现在狂欢的酒池里。
她似乎喝醉了,正抓着一个男人准备贴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