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去,门敞开着,甚至有淡淡的烟雾从里面飘出来,但陆臣没有出来。
如果他出来,或者是在她离开前,解释一句。
她会信他的。
一时间,应烟觉得无趣极了。
她抿了抿唇,真心实意地担心自己或许从陆臣这里讨不到‘好处’。
也担心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应烟一夜没睡,第二天是强迫自己开机起来,又灌了一杯黑咖啡。
脑子清醒不少,她到工位上落座,开始工作。
自从和陆臣保持这种暧昧难明的关系,应烟的口味也慢慢朝他靠齐,习惯白天喝上一杯。
上午的工作很忙碌,忙碌到应烟没有时间思考其他的。
下午还出去跑了一趟系统,因为文件出错。
应烟从系统那边出来,已经快六七点了,她就着附近的小吃街随便吃了些东西,打算回去再改改文件,明天一早让陆臣看一遍。
日子这么不咸不淡过了几天。
途中,野广木也有约过应烟。
应烟心里还有顾虑,所以以忙作为借口,将饭局约到周三。
挂电话前,野广木问:“你不会在鸽我了吧?烟烟。”
应烟:“……”
沉默数十秒,她保证自己一定到。
野广木订的餐厅是偏向本地居民楼下的小餐馆,和小县城的风味很像,带着些许的麻椒的味道,他点了几个菜,而后问应烟想吃什么。
应烟轻轻摇了摇头,倒不是她不想点,是野广木很了解她,将她平常吃的菜都点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她划掉菜单几个菜,又点了一个海带脊骨汤,以及烧椒茄子。
等菜上桌后,应烟主动把菜推到野广木的面前。
野广木脸上微僵,就着吃了两口,不再动了。
应烟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烧椒茄子吗?”
野广木捏着筷子的手缩紧,他温和道:“是人总是会变得,小时候喜欢一道菜,长大就会喜欢另一道菜。”
应烟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你说的对,我以前也不爱吃苦瓜,现在倒是能吃一点了。”
野广木顺着话题往下接。
末了,他又说:“对了,应烟,伯父伯母怎么样了?”
应烟说:“还好。”
的确是还好。
最近除了旁敲侧击找应烟要钱外,没有再做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