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华说:“她是被我们的宠坏了,但也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没什么安全感,怕失去你。”
梁时砚不说话。
气氛徒然沉重些许。
张姨宽慰:“小两口嘛,吵吵闹闹就过去了,可别动真气。”
梁时砚这才缓缓点了头,语气平静说:“我知道的,我这不过也是一抱怨,舅舅、张姨,你们千万别往心里去。”
任华缓和脸色,轻轻把这个话题接过。
桌面上开始上菜了,应烟照顾到了每个人的口味,辣与不辣的,咸与甜的,还有饭后小甜品,都有。
临近结束的时候,任华他们要先走,就不参与小年轻的聚会了。
只是他在经过陆臣时,冷不丁说:“应小姐,有没有空调过来当我的秘书一段时间?正好,我最近在京市忙的脚不沾地,正好缺个细心的人。”
谁都没想到任华会有这出。
应烟下意识看向陆臣。
但这个场合,其实陆臣也并不方便说话,任华是长辈,他是晚辈,哪里晚辈置噱长辈的份。
应烟轻轻垂下眼睛,姿态放低,“还是不了,任先生,我其实做秘书这行也才三个月,什么都不懂,怕会耽误你的事。”
任华只是笑,一双眼睛盯着应烟。
早些年间,有个传闻——
说任华有些畸形的怪癖,一直粘着任老太太,只是随着人死,这个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蓦然间,蒋二凑过来打岔说:“任舅舅,要不然我给你当秘书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