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淡淡扫她一眼,补充:“还得再绣只蝴蝶。”
“啊?”
傅渊挑眉:“不行?”
“行、行、行!”沈瑶忙不迭地应着。
傅渊:“现在就去。”
沈瑶磨着牙后槽:“造孽啊,我说你怎——”
傅渊步子一顿,垂头看她:“怎么?”
沈瑶缩着脑袋:“我是可惜那个杯子!碎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顿了顿,又垂眸道,“岁岁平安。”
寝屋里,傅渊只着寝衣侧身躺在榻上,就瞧沈瑶坐在一边灯下满脸不情愿,给他绣蝴蝶。
月下观才子,灯下瞧佳人。
傅渊蹙眉:“为何学医?”
拿针的手一停,沈瑶没抬头:“救人,你觉得无趣的事,却对别人很有用。”
说起这事,沈瑶放下针,认真看他。
“能否帮我寻一个人?”
傅渊坐起身,拍拍手边的位置。
沈瑶走上前,坐在他旁边,让他帮忙,是该说清始末的。
她叹口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当年,我将一袋钱送给一个小乞儿,让他给弟弟请大夫看病,谁想他却被人疑心偷盗,并借机将他送去平阳郡公府上,直到现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傅渊挑眉:“这就是你学医的原因?”
沈瑶:“起初是因为这点,但到底年纪小,学一段时间就觉得辛苦枯燥,后来等真正想学的时候,阿父也过世了,在沈诚眼里,这些都十分没用,我也只能自己翻翻医书……”
“你和兰陵公主的男宠就是这么认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