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一定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这话简直可以说是踩陆臣心窝子的。
上次那个电话,是因为那个男人家暴打了谭雅尹,谭雅尹进了医院。
但哭哭啼啼一阵后,谭雅尹居然觉得男人打她,是爱她的表现,谭家人要把谭雅尹带回去,她就寻死腻活,可以说成为了整个京市圈内的笑话。
陆臣眼神一利,神色平静说:“再怎么说,那也是谭家的事。”
梁时砚勾了勾唇,笑里藏刀道:“下个月就是我和阿怜的订婚宴了,记得来参加。”
陆臣不可否置,梁时砚这婚还真不一定结的成。
酒送上来,玻璃瓶倒映出两个男人诡谲的面容。
隐隐一线里的风暴咆哮着。
摆在茶几上的手机疯狂响动,陆臣弯下身,拿起手机,他看似抱歉地对梁时砚开口:“我去接个电话。”
梁时砚耸了耸肩,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陆臣离开座位,和隔壁带着眼镜、身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对上一眼,霎时离开。
门口处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低调跟在女人身后,一副焉头巴脑的样子。
女人目光到处张望,似在寻找着什么,她身后张骞劝阻道:“姐,我堂哥真的没有背着你找人,他这段时间都好好在家呢。”
任怜脸色温和,手指紧紧搭在包上,攥紧,“那前段时间了?”
张骞支支吾吾半句。
任怜视线里看见人,眼睛一亮,下意识往前过去,她意识到什么,平静问道:“这段时间没有,前段时间没有吗?”
张骞:“……”
说不出话,看这个样子,任怜也清楚了什么,嘴唇紧紧抿作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