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不是陆臣。
脸渐渐变得雪白,应烟的嘴唇轻轻抿起来,牙齿咬着下唇,久久未开口。
梁时砚笑着说:“怎么是你?”
来人可以说和梁时砚、陆臣一个圈子的,早些年梁时砚欠过他人情。
如果他要人,梁时砚也得还这个情。
男人也很无奈,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眼神划过坐在梁时砚大腿上的人,顷刻离开。
“最近有点事需要陆家帮忙。”
梁时砚挑起眉头,“你家不是在系统里的。”
“说来话长,卖我个人情?”
“可以是可以。”梁时砚玩味的说:“你让陆臣亲自来接。”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男人揉了揉眉心,语气稀疏平常:“这个女人也就长得漂亮点,和任怜有几分相似,你也没必要把近期在任怜受过发泄给她吧。”
作为系统的人,他很少参与圈内的事,其他违禁的几样也是一个不碰。
因此关于八卦的绯闻消息,他也相当落后,只知道梁时砚有个前女友,至于姓谁名谁,一概不清楚,也完全不直到两人的恩怨。
梁时砚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抓着应烟,又靠近一步。
他的话像是恶魔般的低语:“这是陆臣的P友,你说,他找了个这个人来个膈应我,我让他亲自来接,不过分吧。”
话说到这份上,来人也沉默。
谁不知道任怜和梁时砚订婚,搞着处,人确实容易隔音。
只是这膈应……来人又看了看,怎么看都觉得梁时砚像是恼羞成怒的吃醋。
良久过后,他给陆臣打了电话。
那边不知道应了什么,挂了。
陆臣来了。
应烟看见他一瞬间,下意识要站起来,又被梁时砚摁下去。
她扭过头,怒声:“放开我。”
有人来了,气焰就嚣张了。
然而,这点怒气倒不像是生气,像小猫挠在心头,有点痒。
梁时砚唇角噙着笑,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陆臣,他忽而凑近,鼻尖顶着肌肤,慢条斯理地顺着应烟肩头滑过。
平常男人做这个动作,就格外的猥琐。
偏偏梁时砚就是那种剑眉星眼的长相,匪气恣睢压着,二楼落地窗背后光影斑驳,这个动作被他做的桀骜不驯到极点,也极度挑衅。
一瞬间,应烟鸡皮疙瘩疯涨,小幅度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