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打断:“你现在为了许岁,甚至开始朝你爸身上泼污水了吗?你仗着的是什么!仗着死人不能开口,就能随便活人去污蔑吗?!”
杨开桦砸了一个茶杯。
房间里安静下来。
杨开桦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心口,心平气和道:“许岁跟你不是第一次吧。”
陆不言手握成拳。
像是第一次,但……没见红。
准确来说分辨不出来,因为床单上全是她小腿那摩擦出来的血痕。
陆不言没和别的女人做过,也分辨不出什么是第一次。
杨开桦:“他们已经死了,死人不会开口说话,是非对错只能让他在地底下和你妈解释,可就算是你爸做了对不起你妈的事又如何,这也改变不了你不能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做最不起未来陆家当家主母的事。”
杨开桦一锤定音:“给你半个月时间挑一个定下,定下后我把许岁送走。”
陆不言没说话,额角蹦出隐忍的青筋。
杨开桦:“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你爸妈的牌位前。”
陆不言走了。
到院子前顿足,看亮着昏暗灯光的房间,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点了根烟。
身后房门吱呀一声响了。
许岁看了会他的背影,在他身边坐下,顿了顿,挽住他的胳膊抬头看天。
陆不言微微侧头,脸颊抵着她的发顶,沉默。
许岁:“生日快乐。”
“生日早他妈过了。”
许岁:“哦。”
陆不言叼着烟跟着她看天,半响后说:“我有件事一直想不明白。”
许岁侧脸看他。
陆不言盯着她温顺的眼睛:“为什么选择勾引陆迁,而不是我,陆家只有我一个儿子,你为什么不勾引我。”
陆不言声音很低,但是眼底带了抹凶残和恼怒。
许岁愣住。
她没勾引过陆迁,那些他死后从他备用手机里翻出来的她的照片,也不是她发给她的,那个和他单方面聊骚的手机也不是她的。
但这个问题十年前就没法回答,在她认下后更没回答的意义。
许岁一言不发。
陆不言别开头不看了,低头看地:“因为陆迁还年轻,他二十和我妈订婚,没结婚前就有了我,就算是生病了,陆家也有的是手段让他活到六七十,一直掌着陆家的大权。但我就不一样了,我太小了,能给你的没他给的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