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贺潭亲昵地摸上简迟的脸颊,宛若欣赏一件供他玩乐的物件。
“沈抒庭那个人很讨厌,眼光还算过得去。”
简迟想起办公室前遇上的男生,又想起刚才的余晨,费力地喘息,“你……真恶心。”
“恶心?”贺潭的动作一顿,轻笑,“也有人这样说过,不过最后往往是这种人最难甩掉。简迟,我可不希望你变成那样,那样就不可爱了。”
尽管简迟费力地挽回力气,还是抵抗不住贺潭逐步深入的悠哉动作。身上的衣服被一点点解开,简迟想要从床上下去,刚抓住床沿又被拽了回来。贺潭的呼吸黏在脖颈,简迟有种想吐的冲动,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对方的靠近。
“你……滚开。”
“还要口是心非吗……”
一阵几乎要将门击碎的敲打声打断了贺潭的话音,他停顿一瞬,不轻不重地‘啧’了一下,看上去没有起身的准备。短暂几秒的沉寂后,门口发出一声剧烈的动荡。外面的人在试图踹开这扇门——不管那是谁,简迟都为这个认知感到难以复刻的感激和期望。
贺潭似乎预感到无法再进行下去,低骂了一声。简迟身上的重量戛然一轻,久违涌进新鲜的空气,目视着贺潭走向玄关的背影。
锁被打开的清脆声过后,猛地传来一阵混乱的打斗,夹杂听不清的谩骂,毫无防备地充斥了整个房间。简迟不清楚过去多久,在这期间他一直费力地想要下床,终于在靠近床沿时翻到在地,透过地毯发出声低而闷的响动。
玄关处的动静越来越远,一道仓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简迟没有来得及抬头,猝不及防被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熟悉的气息驱散了贺潭之前留下的印记,简迟僵硬的身体终于一点点松懈下来。
“简迟,你感觉怎么样?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
邵航的询问夹杂低沉的气音,胸膛因为刚才的搏斗上下起伏,泄出来不及收敛的戾气。简迟第一次觉得这种阴戾出现得如此合适,再也不让人讨厌,努力出声:“还,还没有……”
“他逼你喝酒了吗?”
简迟点了点头。
“还有呢?”邵航阴冷地问道。
“我不知道他给我喂了什么,我动不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邵航用手背探了一下简迟的脸颊,“好烫。”
邵航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魔力,话音落下,简迟感觉身体像被炙烤般滚烫了起来。不是从皮肤到体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