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零下三度,傅识则给云厘戴好围巾,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口袋。 他的手心有点儿凉,不一会儿便捂热。到门外后,冷风砭骨,云厘裸露的皮肤都冻得失去知觉,唯有手心传来的那点热。 她闷了一天的心情终于好了点。 傅识则在提前定了西餐厅,在江南苑附近的商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