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有了大碍,边收拾边问:“发生什么高兴的事情了?”
简迟知道他表现的很明显,没有隐瞒,“我下午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韩医生抬起头,挑了下眉,“白音年肯放你走了?”
用词有些奇怪,但简迟没有纠正,之前他一直为自己的处境担忧,根本没心思注意周围的人和事,比如韩医生谈起白音年时并不带尊敬的熟稔口吻,这个时候,心中忽然腾起一个大胆又好奇的念头,“韩医生,你认识白音年的助理吗?他也姓韩。”
“你说韩正?”韩医生一脸‘你怎么才发现’的表情,“认识,他是我弟弟。”
简迟实实在在一愣,又有些恍然大悟,“你们是兄弟?”
“看样貌不好认,那小子在白音年身边这么多年,越来越人模狗样,等你听到名字就不奇怪了,我叫韩负,”韩负自己先笑了,“够像兄弟了吗?”
简迟忍不住一笑,“这个名字很特别,你和韩助理在白音年身边很多年了吗?”
“刚出社会没多久就被他挖来了,”韩负说,“虽然接触不如我弟弟多,但我还算了解白音年平时的样子。”他这话是看着简迟的眼睛说,带些意味深长,“你信吗?我们以后还会见面。”
简迟没来由地眼皮跳了一下,韩负已经换了个正常的话题:“再过五天石膏就能拆了,难度不高,你随便找个医生来做,但不要自己瞎弄。后面一个月还是不要有奔跑之类的剧烈活动,免得二次受伤。”
坐在回去的车上,简迟依然有种不真实感,周围的景象换了一轮又一轮,困意也席上再退散,当圣斯顿的标志出现在前面,简迟除了腾起第一次来时的紧张,还有种莫名其妙松了口气的释然。事实上,尽管他再怎么讨厌圣斯顿的制度,这里已经成为川临中除家以外他最熟悉的地方。时间很巧错过了课间休息,也帮助简迟摆脱了一轮新的围观和舆论。
不知道是不是沈抒庭提前打过招呼,教导处的老师没有询问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更没有处罚简迟,简单几句对伤势的关心后就让他去学生会取之前落在船上的行李,不知道这一步是不是也在沈抒庭要求的范围内。简迟只能怀着满心的不情愿来到学生会,心想昨天才决定不要见沈抒庭,结果第二天就打破了这个话。徘徊在会长办公室门口,迟迟没有敲下去。
大概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他为难,派来了一个难度等级更高的任务横档在前面,简迟抬起的手还没有落下去,不远处的嗓音暗藏钩子般扯过了思绪,没来得及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