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带百人马回京,便被拒之门外。禁卫军两万余人,防备我至此!敢问诸位,我究竟做了什么,叫诸位拿我们当大敌?思来想去,不得其解。
君王若真宽容于我们,其宠妃怎么敢这么对我?
诸位若真信任于我们,又何必调兵遣将防备于我?
而今,我自认罪人,前来领罪!既然是罪人,又岂敢违逆贵妃?又岂能相信随时会变脸的诸位。今儿我若坐了马车,进了宫,一顶忤逆贵妃的罪名强加到我头上,我又该如何呢?我这样的人,便是死,也叫我死在战场上吧。其他的蝇营狗苟,我嫌弃腌臜。所以,也拜托诸位,给我找个好一些的罪名,别恶心了我。”
说完,谁也不看。放了一袋子钱在桌上,喊老板:“结账!今儿吃了谁的,麻烦店家帮我付了吧。他日若是还能活着出来,我再来用饭。”
然后桐桐走了,这些大人们就听见店家一家子在店里嚎啕大哭,“恩人呐——恩人呐——”
这一声声的哭嚎声,好似笃定了郡主此去是有去无回。
可是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一声哭,导致的这一片都出来了,嗷嗷嗷的哭着跪在街边,给恩人送行。
这就仿若是回应郡主那句——升米恩斗米仇。
瞧!当年水患叫这些人少受了损失,于是,这些人就记挂到现在。
而郡主为大宋做了那么多,而今却成了罪人。
这是为什么呢?一言以概之,不就是功高盖主!主上不容了么?
此时,这些没跟这位王妃接触的大人们就察觉出她的厉害了!真就是几句话,愣生生的给官家和朝廷扣上了这么一口黑锅。
桐桐就这么走着,真就不疾不徐,慢慢悠悠的。
然后,到了宫门口才发现,皇后等在宫门口,一见桐桐,皇后摘了头上的九凤冠:“叫郡主受此羞辱,皆因本宫对后宫约束不严所致……”
皇后当面致歉,且摘了凤冠。
桐桐心道:曹皇后果然是曹皇后,果然厉害!
她站住脚,看着皇后,往下一跪,可还没等跪下去,人就直直的朝后倒去!
好些人都看见王妃好好的倒了,这是怎么了?被害了么?
曹皇后急忙请医官:“王妃如何?”
“急怒攻心,晕倒了。”
富弼:“……”这晕的真好!皇后准备的挺好的,没用上。这一晕,得晕到什么时候呢?他突然反应过来,忙道:“快!朝外送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