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起,你就承认了?你就不会否认吗?你就说,从来没跟我走在一起过,也根本不认识我,我这边也会说不认识你,那吕青曼就不会怀疑咱俩了,而会怀疑于南的动机。你再向吕青曼证明,于南曾经屡次害你,这次也是污蔑陷害你,那她就更不会怀疑你了。你呀,实在是太老实了,竟然被于南牵着鼻子走,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老实的老公呢?”
李睿苦笑道:“我的好子潇,亲潇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还是教教我该怎么办吧。”
张子潇思索一阵,道:“事已至此,必须严防于南向吕青曼或者她父亲告状,现阶段他不是想跟你合作嘛,那你就先虚与委蛇,稳住他,让他误以为已经吃定你了,对你放松警惕,咱们趁机想办法,看怎样最终解决掉这个威胁。实在不行……”说到这停顿下来,没有再说。
李睿下意识问道:“实在不行就怎么办?”
张子潇语气冷肃的道:“就让他再也告不了状。”
李睿吓得打了个冷噤,道:“亲爱的,绝对不能那么做,任何时候都不要为我那么做。我再想想办法,一定有解决办法的。”
张子潇笑道:“让他不能告状的办法有很多,我又没说要杀了他,你这么害怕干什么?这两天我想想辙吧,你等我电话!”
挂掉电话,李睿仍沉浸在张子潇刚才那句“实在不行……”的引申含义里面,心中暗想,自己不能对于南如何如之何,但如果别人对于南下手,可就不关自己的事了,正好,眼下于南正在算计韩水,那能不能利用这事,唆使他俩二虎相争呢?
如果叫韩水得知了于南的算计,韩水震怒之下很可能对他下手,而韩水小弟与手段众多,想无声无息的弄死一个人实在是太简单了,只要于南一死,自己所面对的威胁也就自动解除了,到时人是他韩水害死的,自己也不必心怀愧疚,何况这样一个人渣死掉,也不值得心疼,但问题是,如何确保韩水害死于南?如果韩水忌惮于南的衙内身份,不敢对他下毒手,又该怎么办?
这天夜里,李睿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始终都在琢磨这个心结,有时候杀意起来,真想马上唆使韩水弄死于南,但心里的底线又在时刻提醒着、任何时候都不能害人性命,哪怕动手的是韩水的人,自己只是口头唆使,那也绝对不行!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社会人,必须时刻坚守原则与底线,不能做那些为非作歹的勾当!
转过天来,省里分管工业、招商的副省长卢庆伟,再次来到青阳,调研高开区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