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凝淡淡的说道；“有什么不可能呢。那些空间我都曾进入过。”

唐羽皱了皱眉头，沉吟了一下说道：“那时候你是如何而出的？当时那座城险些没有将我困住。”

清若凝笑了笑；“你无法走脱，是因为那本就是因为你而存在的。”

因为那朵九夜花的碎片。

所以唐羽才无法走出来。

“原来如此。”唐羽笑了笑。

“在一个，你认为有什么地方能够困住我吗？”清若凝淡淡一笑。

笑容充满了自信。

“你说的对，确实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困住你。”唐羽注释了她片刻：“你现在应该不是真身吧？”

她的真身在闭关。

在努力回到巅峰的状态，来应付昔日的大战。

清若凝淡淡一笑：“一道分身罢了。”

果然如此。

清若凝目光泛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悠悠的说道：“你从当时那座城之中看到了什么？”

唐羽一愣：“什么？”

“你从中看到了什么？”清若凝再次询问了一句。

唐羽想了想说道：“轮回。城外不变的轮回，城内无法逃脱的轮回，”

清若凝笑了笑；“那你呢？”

“我？”

“是呀，如果是你，你认为自己是那种轮回呢？”清若凝突然询问道。

唐羽沉思了起来，好半天才说道：“我不知道。”

清若凝笑了笑：“不知道也好。”

唐羽不解的向着清若凝看来，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终有一日，乾坤颠覆，打破一切，于轮回之中走出，也许那时候你所怀念的是轮回内的自己吧。”清若凝目光有些凄迷，低低叹息着。

唐羽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

因为一些事情唐羽在本能的逃避着。

“谁又知道那时候呢？”唐羽淡淡的说道：“毕竟没有得到过，又怎么会知道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呢？”

“也许如你所说，走出轮回后会怀念现在的自己。可是人不都是在怀念过去吗？”唐羽的声音低了下来。

他也在怀念着昔年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

只是却回不去了。

什么都回不去了。

即使人回去的，心也回不去。

清若凝点了点头：“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