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吃惊和寂静之后,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尚可突然发现自己找到了搞乔梁的由头,而且这由头还理直气壮。
既如此,尚可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可以搞乔梁一下的好机会,冲乔梁一瞪眼,冷冷道:“乔副縣長,作为组织中人,我想问问你,你眼里还有没有组织?有没有领导?”
乔梁做困惑状看着尚可:“尚縣長这话从何说起?”
“哼——”尚可哼了一声,继续冷冷道,“廖书记这么重要的领导要来我们凉北,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事吗?你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意义吗?你竟然敢说不用去接,这分明说明你目无组织蔑视领导,你这么说,分明是不怀好意,分明是想把我们整个县班子都拉下水,让大家都跟着你受连累挨批。”
尚可这话用心险恶,先是给乔梁扣上目无组织蔑视领导的帽子,然后拉上大家,带着明显挑拨离间的意味。
乔梁微微一笑:“尚縣長,你这大帽子扣得有点急啊,还有,我刚到凉北不久,和大家无冤无仇,凭什么要不怀好意,凭什么要把大家都拉下水?”
“这个要问你自己了。”尚可翻翻眼皮。
乔梁呵呵笑了下:“我不想问我自己。”
“那你想问谁?”尚可道。
乔梁伸手冲尚可一点:“既然这话是你说的,那我当然要问你,来,尚縣長,请你告诉大家,我为什么要对大家不怀好意,要把大家拖下水?”
“这……”尚可一时说不出了,神情有些尴尬。
看尚可这样子,乔梁哼笑一声,今天这个场合在讨论重要事情,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尚可多浪费时间,所以决定只是小小将他一下。
乔梁接着道:“尚縣長,你了解廖书记吗?你知道廖书记的行事风格吗?如果这些你都不清楚,你怎么知道如果按照我的建议去做大家会挨批?”
尚可一下语塞,很快就反击,带着讽刺的口吻道:“说得你好像多了解廖书记似的。”
乔梁淡淡笑了下,接着道:“我对廖书记虽然也不了解,但以前我在江州工作的时候,曾有幸跟随领导接待过几次廖书记,所以知道廖书记不喜欢搞排场,越是搞排场,廖书记就越不高兴。还有,刚刚大家提到的酒宴安排,虽然廖书记没说要留下来吃晚饭,但酒宴我们确实该提前准备,以免廖书记心血来潮要留下来吃饭,但关于酒宴的菜品,我的建议是上一些本地特色菜就行,不要什么山珍海味……”
乔梁的话一下子引起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