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娇声道:“别胡说,像我们这样做人皮酒杯的,也应当是黃花大闺女,女子一旦破了身,嘴里就会发出异味,你们男人闻到我们嘴里有难闻的气味,我们再喂酒你们还喝吗?”
邵轻远好奇地问道:“你是说你们女子如果与男人发生实质性关系嘴里的气味就难闻了?”
“当然,不仅是嘴里的气味难闻,身上的气味也难闻,要不怎么叫你们是臭男人的。”
肖振理喝道:“别乱说,我邵哥是贵人,身上不臭。照你这么说,你们也是黃花大闺女,为什么不能做人体盛?”
这个女子说道:“听从岛国那边回的来的姐妹说,做人体盛得内脏没有病,还得控制饮食,不然的话你们男人正吃在兴头上,她突然放了一个屁,你们这顿饭还怎么吃?”
丘连民道:“你说得有道理,她就是中途提出解大小便也大刹风景。”
几个人胡扯着些无用的话,三个男人每个人都被喂了三口白酒。
邵轻远把怀里的女子往外一推,说道:“你们出去吧,我怕再喂下去你们就都不是黃花大闺女了。”
肖振理说道:“别忙着让她们走,我每人付了她们三百块钱,合着一百块钱喂一口酒。”
邵轻远说:“让她们走吧,确实也贵,三百块钱够约一回炮的了。”
三个女子都不乐意了。
一个说:“你三百块钱约一个炮约的都是公共汽车,哪有我们这样的黃花大闺女。”
另一个说:“你就是给三千块钱也约不了我们的炮。”
肖振理气得把她们往外赶,“滚,你们以为你们的家什是镶金边的,那么值钱。”
三个女子走后,邵轻远问肖振理:“你把我约过来有什么事?”
肖振理说:“今天对姓周的下了手,又失败了。”
邵轻远感觉到意外:“你拿出的那个方案应当万无一失,怎么还失败了,是不是你们没有把握准时间?”
肖振理说:“不是,我们把握得很准,只是他太诡谲了,根本没见他动,泥浆车落下时他已经在几步之外,还把米区长也拉了出去。”
接着,他把白天的整个过程叙述了一遍。
“如果不是大白天,我真怀疑他是鬼。”
回想起上午发生的事,肖振理依然是惊魂未定。
邵轻远道:“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么也信神信鬼了?咱们不想鬼的事,先分析一下能不能被他发现是人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