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我是高考进入军校的,毕业后在机关做文秘工作,到了年底部队面临大授衔,我也舍不得离开。
上面不拨钱给学校盖房,我妈又死活不离开南湖村小学,我不能眼看着我妈和我妹住在那样危险的屋子里也走我爸的路,转业有几万元的安置费,打算到项王镇后在村里盖几间结实的大瓦房。”
周胜利又问:“你是做机关文秘工作的?”
魏兰芷替儿子答道:“他是跟司令员做秘书的,闹转业差点挨了个处分。他们司令员说,不是看在他有孝心的份上,非处分他不可。”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周书记,我叫季洪印。”
他的声音有点大,惹得邻桌上的人往这边看。
“是黨员吗?”
“报告,是黨员,大三时入的。”
周胜利说:“你妈说得对,她现在生活能够处理,不需要你侍候,在县里和在乡镇都是在她身边工作。”
魏兰芷道:“周书记说得有道理,听周书记的。”
周胜利进一步地对他说:“你如果考虑到县里,在县委办公室工作怎么样?依然是机关文秘,与你在部队时的工作相近。”
还没容季洪印开口,魏兰芷说道:“行,我们听周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