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胜一脸不屑,一边出牌,一边大放厥词,“接个屁!老子哪来一千多万去给凤酒集团的工人发工资,有这钱给我们市局的同志们发奖金不好吗!”
“哎呦,丁局,你又胡了。”一旁作陪的老板瞅准机会,打出了一张丁长胜的胡牌,看的丁长胜眉开眼笑,没一会功夫,面前就摞起了几沓百元大钞。
这边如果说刚才用座机打电话,丁长胜没认出,所以不接电话还能理解,但换了手机一连拨打了好几次,还是没人接,这让杨昌坤不由得怀疑丁长胜在躲自己,一想到这里,杨昌坤很是恼火,倘若你丁长胜真凑不出一千五百万,可以明说,距离明天约定要给工人解决问题的期限毕竟,丁长胜这么干不但会吴事,还会让作为市委书记的自己在工人眼中失去声誉,承诺无法按时兑现,必然引发工人们的二次上访。
第一次上访已经引起了省委和沙书记的关注,倘若因为市委市政府没有解决问题而引发工人们二次去省城上访,这个责任就是自己的。
杨昌坤对于丁长胜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还躲避自己的这种临阵脱逃的做法极为恼火,非要治一治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不可。
杨昌坤喊了乔良,以四不两直的方式黑着脸出现在了市公安局,但在市局并未看到丁长胜的人,就连市局几名副局长也不知道局长丁长胜去了哪里。
就在杨昌坤郁闷地离开时,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吕倩,得知杨昌坤来了市局,连忙风风火火的赶到了接待室,
“杨书记,您怎么今天有时间来我们市局呀?”
看着满头大汗的吕倩,再一想丁长胜的工作作风,杨昌坤不由得萌生了拿下丁长胜,换上吕倩的念头,“找丁长胜,这个丁长胜,打了好些电话一直不接!”
吕倩疑惑道,“杨书记,您找他有什么急事还是?”
杨昌坤黑着脸郁闷道,“能不急吗,明天就是解决凤酒集团上访工人工资问题的最后期限了,现在你们市局这一千五百万的缺口还没着落,如果这笔钱不到账,怎么兑现给工人的承诺呢!”
吕倩一头雾水,“什么一千万?”
杨昌坤和乔良都是一脸困惑,“你不知道吗?”
吕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乔良解释道,“市委常委会上研究了,工人一年的奖金一共是三千多万,市财政拿一千五百万,凤酒集团自己解决五百万,市局从维稳基金出一千万,这个事丁局长应该会在你们局党委会上传达的。”
杨昌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