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欧阳志远却在办公室里啃着那个捡起来的馒头,对于他来说,馒头不单单是能填饱肚子的食物,他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从初中开始就一直住校,因为生活费短缺,每个周末下午离家返校时都要带一布兜馒头来充饥,他知道饿肚子的滋味,这也造就了他对粮食难以割舍的情怀,骨子里极其厌恶铺张浪费的行为。他没想到作为一级政府的县府大院里竟然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糟蹋粮食,这种行为一旦被外面的老百姓知晓,外面的人会怎么评价南水的这些干部?
如果继续放纵这种行为,别说是自己和乔芳萍了,就是神仙来了,南水的未来也是一片黑暗。
欧阳志远眼中流露出了极其悲哀的目光,他意识到自己对这些南水干部的品质估计的有些过于乐观,这些人可以说已经坏进了骨子里,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可宋新科认为欧阳志远捡馒头是装样子,正在欧阳志远一边吃着馒头一边思考问题时,办公室门猛然被人推开。
“宋书记,你怎么来了?”欧阳志远抬起头来,不由得一脸诧异。
宋新科一进来,就责备欧阳志远,“欧阳县长,你说是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你的精力和心思应该更多的用在工作上,而不是关注这些小事,还当着那么多同志们的面大发雷霆,搞得整个县府大院里火药味十足,组织派我们来南水是推动南水转型发展的,不是去处理这些小事的,你刚才在餐厅里的举动实在不妥啊!“
欧阳志远皱皱眉头说道,“宋书记,不是我把整个县府大院搞得火药味十足,是这个牛明实在太过分了,一个司机,整天不务正业,我来南水这个半个多月,哪次下乡用车他会按时过来,不是自己不舒服就是车子坏了,就是因为这种人的存在,整个县府大院才会被搞得乌烟瘴气,下面的干部有样学样,也许以前的领导够宽容,我可以容忍你工作能力不行,但这是态度问题,这我决不能容忍,如果这样下去还成何体统?”
宋新科见欧阳志远很较真,也不好直接反驳,皱了皱眉头缓和道,“欧阳县长,你刚来南水,想得到大家的认可,想在同志们心中树立自己的威信,这个我可以理解,但还是要注意一下方式方法。”
欧阳志远道,“宋书记,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方式方法指的是什么,那个牛明实在太过分了,三番五次在挑战我的底线,我已经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了,是他自己不争取,如果我真的只是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我早就开了他了!”
宋新科道,“欧阳县长,就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