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母亲通过虚假学历顺利进入陆家大宅,她的人生才就此改变。
陆初仪头一次发现原来饭菜会有吃完不那天,吃不完的饭菜还可以丢掉,内衣内裤不是一年买一次,破洞的袜子不需要缝缝补补就能得到新的。
陆初仪难道不知道自己行为卑鄙思想龌龊吗?
可那有什么办法,她实在是太羡慕了。
什么在同一年同一月出生的孩子会天差地别?
为什么陆苏可以在众人的期盼下出生,在姥爷的呵护下长大。
而她却只能那样艰苦的用力活着。
陆苏的皮肤犹如婴儿般光滑,细嫩纤长的手指在钢琴键上飞跃跳动。
她的手却因为常年干活晒得很黑,甚至还有薄茧。
不甘和怨恨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于是她下定决心要夺走属于陆苏的一切。
凭什么别人有的自己不能拥有?
明明自己不比陆苏差。
“靠非法手段偷来的一切,不仅要还回去,最终也会遭到报应。”陆苏仇视着陆初仪,恨不得冲上去将人撕个稀巴烂。
“如果真的有报应,那就等报应来的那天再说吧。”陆初仪丝毫不觉得愧疚。
她不是不信恶人自有恶人报,而是既然终究要迎来报应,那就先享受当下,等大难临头的那天再说。
大不了就去死。
陆初仪从不畏惧死亡,比起一辈子碌碌无为的活着,做一个穷苦的普通人,还不如赌上一切搏一把。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若搏失败了,就下辈子再搏。
陆初仪讨厌平庸,更讨厌贫穷。
至此,陆初仪、陆苏和晓柒月都讲了自己的故事。
虽然这个故事进行到此处,早已脱离了最开始的初衷,但却仍旧在继续。
接下来轮到时肆讲故事了。
陆苏对时肆的经历尤为好奇,短暂的调整好心绪后,她喝了口水,慢条斯理地看着对方,“那么智慧女神有什么不堪的故事要跟我们讲吗?”
“你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其实陆苏举办这个游戏已经达到她想要的目的了。
她就是要旧事重提,就是要撕开伤口,就是要和陆初仪当面对质,将对方的身体剖开,目睹血淋淋的内心。
不过她秉承着【我都说了,你怎么能不说的原则】对时肆过去的故事抱有极大兴趣。
眼看三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