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更深沉了,而气度也更沉稳了。
天真和稚气仿佛一夜之间都从他身上抽离出了许多。
杨云溪只是看了一眼便是挪开了目光,而后等墩儿行了礼,便是又招呼墩儿道:“坐下说话罢。也别太拘谨了。”说了之后隐晦看了一眼墩儿的膝盖,分神的想:或许已是不怎么疼了吧?
墩儿只觉得被杨云溪目光一看,原本已经没什么感觉的膝盖便是又有些发胀发疼起来。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随即却是抿着唇一本正经的在椅子上坐了。而后又道:“今日过来,是有一件事儿想求母后。”
杨云溪一听这话,倒是有些头疼,随后却也是又问:“哦?却也不知是为了何事。你先说来我听听,若是能帮你,自然也没什么不可的。”
若是换成以往,也许她也就答应了。只是现在么……到底她心里头也有些膈应,所以便是不由自主的透出一股生疏冷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