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便仍是穿得素淡。宝蓝色这个颜色,穿好了便是庄重得体,穿得不好就显得老气了。
杨云溪头上也就一个金凤钗,再无什么繁复的饰物,却是偏生压得住这样的颜色。看着只让人觉得贵气逼人,又不会觉得太过老气。
杨云溪看见朱礼的目光,当即盈盈一笑——“皇上。”
朱礼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表明清白一般迅速道:“今日朕遇到祥嫔,见祥嫔如此甚为恼怒,便是请皇后过来了。此事儿我们却是得从长计议一番才好。”
杨云溪看着如同失去了鲜活的“桃花仙子”,登时禁不住的笑了一笑:“这件事情事情,皇上打算怎么办呢?不过我看祥嫔穿得甚为单薄,便是先去我宫里再说此事儿,你看如何?“
朱礼倒是不信杨云溪是体恤胡蔓,不过他到底也是不想让更多人看着这个笑话,便是微微一颔首将事情应下了:“一切都听皇后的。”
胡蔓无神的目光落在了杨云溪的面上,而后猛然一亮,也不顾自己精致的衣裙,便是膝行过去拉拽杨云溪:“皇后娘娘仁慈,皇后娘娘仁慈,请皇后娘娘饶了臣妾罢。臣妾也是一时糊涂——”
杨云溪低头凝视自己被扯得有些皱了的裙摆,微微皱了皱眉头:“还不将祥嫔拉开扶起来?这般像是什么样子?!”
说完这话,她便是冷漠的抽出自己的裙摆,然后后退一步,防止胡蔓在再来抓扯自己。
胡蔓看着杨云溪的态度,心头更加的绝望了。她木然的被扶起来,几乎浑身都是瘫软的。除了恐慌之外,她此时的感觉也就是只还有耻辱了——她放下尊严放下脸面更放下女人的矜持,可是得来的结果呢?更甚至,其实是叫人看了笑话罢了!
一想到这个,胡蔓只觉得脸上犹如火烧一般,说不出的煎熬,更甚至只觉得几乎是没脸见人了。
一路行至翔鸾宫,胡蔓整个人都是灰败的。
杨云溪和朱礼落座后,杨云溪便是真心的夸赞了一句:“祥嫔你这身衣裙倒是好看。”
朱礼闻言,因正捧了茶水起来喝,倒是险些被呛着。末了也不敢再喝水了,颇有些心虚的看了杨云溪一眼,见杨云溪没什么异样,这才咳嗽一声:“宫中是什么地方?又不是勾栏院,哪里需要如此?女人还是庄重矜持更好看。”
杨云溪听着朱礼这话,便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皇上这话说得,倒是让祥嫔无地自容了。”
胡蔓跪在那儿,听着杨云溪和朱礼一唱一和的讽刺自己,倒是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