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色:“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和她不接触的,都是她们女人家的交情。”
李长博颔首:“那就叫你夫人来。”
钱泰豪倒也不迟疑:“应该的,早日抓到凶手,也好让鱼寡妇九泉之下瞑目。”
说着说着叹了一口气:“两个月前,我还听说鱼寡妇的夫家要给她过继一个孩子,这眼看着日子更有盼头了,也不知为什么,就成了这样。她也是个苦命人……”
钱泰豪的夫人周娘子很快过来,倒是提供不少消息。
首先是鱼寡妇卖铺子,当时卖得很急,而且鱼寡妇其实不缺银子。
鱼寡妇毕竟深居简出,没什么大的花销,这些年应该存了有几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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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的脂粉,全跟我是一般。俱是铺子里最好的。”周娘子若有所思:“我还纳闷,她一个寡妇,用胭脂水粉做什么。”
谢双繁忍不住问了句:“那你和她说话,有没有听她提起过什么人?或者是……在她家里见到过什么异样的东西?”
周娘子仔细想了想,压低声音:“有一回,我看见她的枕头底下压着一条汗巾子——颜色和我们家郎君的差不多,明显就是个男人用的。”
“不过当时我也没多想,觉得或许是她那死鬼丈夫的——”
周娘子压低声音:“其实坊间也有人传说,鱼寡妇背地里养了个男人。”
“所以鱼寡妇的夫家,才想着给她过继。免得鱼寡妇到时候将家里的钱财都给了旁人。”
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鱼寡妇的夫家虽然不亏待鱼寡妇,可也的确不想自家的财产旁落。
李长博沉吟着问:“那鱼寡妇自己如何想的?”
周娘子声音就更低了:“她犹豫了一段时间,一开始好似有些动心。可不知听了何人的挑唆,忽然就不乐意了。心里头反而恨上了自己夫家,私底下我问的时候,就对我说,她觉得他们就是想她手里这点钱——”
周娘子叹息一声:“这些事情,怎么说呢?鱼寡妇夫家,也算不错了。”
至少这么多年,也没欺负过鱼寡妇,当初也没算计鱼寡妇丈夫的钱财,全都给了鱼寡妇了。
李长博又问了句:“前几天鱼寡妇身子不好?”
“是。”周娘子也想起这个事情来:“不过我问她,是什么病症。她说只是有些恶心呕吐,所以开了方子喝一喝。”
“我想着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