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漫长激烈的情事下来,两人满身是汗。水榭中有事先备好的两只大浴桶,热水早已白雾散尽,但眼下天气炎热,洗常温水也不碍事。豫王抱着昏迷的苏晏迈入浴桶,也不顾自己伤口不能碰水,手指伸进他,勾出的丝丝缕缕飘荡在水中。
苏晏幽然转醒,筋疲力尽地任由他摆弄,嗓子已叫得沙哑,仍嘴硬地骂道:“流氓!畜生!强奸犯……”
豫王不以为意地答:“好,你说得都对。”处理完身体内外的,又将他抱进第二个洒了香露的浴桶里,赤身坐在桶外,用肥皂帮他清洗长发。
苏晏像一枝被烈日晒蔫的植物,委顿不堪地半挂在桶沿,喃喃道:“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什么?”豫王停下动作,挑眉问他。
“我不爱男人,只爱女人。”
豫王失笑:“哪你倒说说,爱上哪家女子了?”
“……目前还没有,但以后会有。”苏晏臊眉耷眼地说。
豫王朗声大笑,手掌在水中用力揉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别自欺欺人了!再说,就你后面这张销魂蚀骨的小嘴,女人享受得了么,可不是暴殄天物。”
苏晏忿然抬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因为手脚还酸软着,这一记说是殴打,更像调情。豫王冷嗤,把肥皂一丢,也迈入浴桶,掰开他的双股就往里戳。
苏晏这才怕了,扑腾着水花往桶外爬:“再做我就要死了!真要死了!”
豫王把他拽回来,亲了亲裸背上湿漉漉的长发,满意道:“乖,早点服软,少受点罪。手腕还疼不疼?”
苏晏点头。豫王又亲了亲他手腕上的淤痕,“我保证这姿势会让你快活,下次小心点再试试。”
试个屁!苏晏憋屈又愤懑地想,等出了这个水榭,就算爬也要爬上马车,立刻离开京城,跟这个强奸犯老死不相往来。回头有机会,暗箭伤人狠狠弄他一下,以泄心头之恨。
他在午后到达水榭,眼下已是天色擦黑,沐浴后换了身新衣,还不得不再搭乘豫王的马车回城。
豫王食髓知味,在车厢中把他抱在怀中吃了不少豆腐,他因为体力透支,徒劳无功地反抗几下,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好作罢。
“送你回哪里,还是静巷?”豫王问,“本王没记错的话,那是沈柒的宅邸——你与他交好?”
苏晏头枕在他臂弯,懒洋洋答:“他在小南院救过我,密折的事你忘了么,事后难免有些人情来往。要说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