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春满楼。
太子摇头笑:“这两姑娘好像很怕你。”
“不怕我才不正常。”说是这么说,但尉迟令是介意的。
他也迷茫,不知如何改善二人关系。
太子一顿,说:“既他们走了,也言归正传,你何时愿意高抬贵手放过闻家。”
他叹气:“差不多行了,到底是太子妃的娘家。阿音也已经被处死,太子妃最近精神也不好,前日还动了胎气。
这件事情到底是跟太子妃跟闻家没关系,再这么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尉迟令饮了口茶:“阿音是太子妃的心腹,若无太子妃默许,她敢做这样的事?”
太子神色狐疑。
“殿下,先齐家才能治国。”尉迟令意有所指。
“您这么做也无非是给世子妃出气,其实如此也对她的名声不好。”
“本座是厌烦那日闻繁落的顶撞,跟楚姒朝没有关系,仅此而已。”
太子语塞。
他们是在朝堂上的伙伴,同盟者,但他手上无兵权,大部分的朝廷支持者也都是冲着周如胥。
他虽是太子,但在跟周如胥的交易中并不是上位者。
太子同他说过此事不仅一次,但都无疾而终。
他叹了口气。
或许应该找阿朝。
七公主回宫,而楚姒朝回府后就立即打开沈宁的信件。
上面是沈宁的求助。
原来京城来的太医并不相信沈宁的医术,认为她过于年轻,且开药过于不同寻常,拒绝了她研制的方子。
信中的沈宁很着急,天佑城如今已经封城,死亡人数已过千。
她希望楚姒朝想个法子。
可楚姒朝能有什么办法,她的手伸不了这么长。
但前世是周如胥把沈宁送去天佑城的,或许找周如胥有用。
但楚姒朝对周如胥是有恐惧在的,哪怕他对她还挺好,可那天在码头的头颅跟飞溅的鲜血是她两辈子的阴影。
“楚姒朝你到底在想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还想这些。”
她摇摇头,让人去询问周如胥能去拜访的时间。
得主家回信了,她才能去。
周如胥是在次日下午回信的,他说明日就有空,让她下午过来。
虽已这么做了,但楚姒朝还是很慌。
出发前,白雀帮楚姒朝上妆,看到香粉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