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到了跟袁子栎约定的时间,尉迟令就心理推掉了素有事情,就坐在家里。
他就看着这二人去又会,最好抓个正着。
楚姒朝盛装打扮,腹指沾看些口脂涂抹在红.唇。
她时不时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尉迟令。
最近他吃的挺少的,好像是在生闷气。
自己自然是不是惹他生气的,应该是在外面遭了欺负。
“哈秋——”
男人忽重重打了个喷嚏。
楚姒朝抿唇,回头说:“大夫待会儿会来,你好生的听大夫的话,好好让大夫给你就诊。”
她起身过去,心疼的抚摸他的脸颊:“今日我有事,你要乖乖听大夫的话好吗?不然我回来要是知道,会不高兴的。”
尉迟令倏地握住她的手:“你能不能不走,陪着我可以吗?”
“不行。”楚姒朝无奈叹息,“我跟别人约好的,今天一定要去见他。”
尉迟令心凉了半截,仍不死心:“你能不去吗?食言可不可以?”
“这种事怎么能食言,而且也是我去求人家的。”
楚姒朝深吸一口气,轻松又高兴的揉揉他的脑袋,“这是一定要去的,你乖一些。”
她去意已决,尉迟令也明白自己说再多都无用的。
即便他生病,更疼需要她,但她还是选择袁子栎。
袁子栎就有那么好吗。
尉迟令握住她的手,一双眼委屈又可怜的看着她。
但楚姒朝是真的不能答应他,今日她必须得赴约。
看着女子消失在门口的声音,尉迟令一股怒意在心口翻腾。
他狠狠将酒杯砸到地上,随即便从后院离开了。
而另一边,马车早已准备好。
楚姒朝上了马车,又想到阿令委屈的神色,叹气。
对车夫说:“咱们早去早回。”
白水不明白:“您为何不直接带世子一块儿去。”
“这是我自己的事,带他去干什么,而且上路崎岖,还是早去早回吧。”
白水了然,姑娘总是这么体谅那个傻子。
侯府的马车前脚出了京城,太师府的马车后脚也出了京城。
阿雕架车,隐约觉得今日太师的神色很不妙。
他们一路来到了灵安寺。
尉迟令看着宏伟庄严的寺庙,有种冷笑。
这两人玩得真花,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