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姒朝秀眉一蹙:“太师这话是什么意思?姑娘家家怎么了,您可别小看女儿家的能耐。
再说了我夫君虽得了痴症,但他也是有过人之处的,不像某些人,身居高位却不干人事,食君之禄,不担君之忧。
我夫君不知比那些人强多少倍,那些人连我夫君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话一出,可把太子兄妹吓了一跳。
七公主忙拉住楚姒朝:“阿朝你干嘛讲这种话……”
太子讪笑说:“就、就其实……”
他左思右想仍想不出什么措辞,就对小厮说,“菜品你去催一催,怎么还没好啊。”
他又对尉迟令说,“不过话说回来,记得太师素日是不太爱吃烧鹅,嫌油腻,怎么这会就想吃了?”
尉迟令是喜恶不行于色的人,外人很难揣测他的情绪。
他淡道:“就没见过谁会这么维护一个傻子的,傻子罢了,有什么好宝贝的。”
楚姒朝气急,七公主忙提醒:“你疯了,这个是周如胥,你跟他对着干。
知道你护夫心切,但你也得看看对象,这可是周如胥、是周如胥啊。”
连她的太子哥哥都要礼让三分的人,她怎么能去得罪人家。
楚姒朝也知自己有些失了理智,深呼吸,不愿多言。
气氛一度很尴尬,楚姒朝不语,尉迟令气场也很低沉,不管太子兄妹怎么和稀泥都没办法缓解。
好在饭菜很快就上了。
楚姒朝食欲缺缺,只是喝了点汤。
尉迟令看了看冷着张脸的姑娘,也意识到自己气到她了。
他用公筷给楚姒朝夹了一只烧鹅腿。
七公主筷子上的排骨掉到碗里,就连太子也忘了自己在倒酒,酒水漫出才后知后觉。
楚姒朝也挺莫名其妙的:“谢太师,但是妾身最不喜欢吃烧鹅腿了。”
周如胥撞的什么邪,刚刚还冷言冷语,这会还给她夹鹅腿?
她忙把烧鹅腿夹给七公主。
心惊胆战。
七公主倒也喜欢吃烧鹅腿,但这会她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白雀瞧着情况不对忙说,“姑娘,咱们的膳食好了,不然世子久等了。”
“那妾身先行告,各位慢用。”
楚姒朝看似镇定,但离开时却差点撞到了桌角,她没敢停留,立即消失在门口。
太子跟七公主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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