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请你吃饭。”
郁绒觉得,今夜的风雪好像一路吹到了她心口,怎么会这么冷。
贺泽之敲门,很快有人过来,才拉开门,就往贺泽之怀里扑。
陈婧语带哭腔,“吓死我了……你怎么那么冲动啊,和那些人打架……都受伤了,疼不疼啊?”
“我没事。”贺泽之按住了陈婧探向他额头的手,轻咳了声,示意陈婧旁边还有人,“这是小绒子。”
陈婧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个人,扭头看向郁绒。
郁绒是那种偏清冷的长相,素面朝天却不会让人觉得寡淡,不过相比之下,化了妆的陈婧就显得精致许多。
“原来你就是小绒子,泽之经常和我说起你,你好。”
陈婧伸出手,郁绒顿了下,才伸手同她礼节性握手。
进屋关上门,贺泽之刚在沙发上坐下,陈婧就又凑过去,用纸巾去擦他的伤口。
郁绒很不自在,站在原地。
贺泽之推开陈婧,“别弄了,等下我去洗洗,先给小绒子安排住的地方,学校宿舍楼估计锁门了。”
贺泽之拿酒店内线打给前台,没说上两句就挂了。
极端天气下,酒店爆满。
陈婧噘着嘴,“这会儿肯定是订不上了,就这间大床房还是我早上给咱俩订的呢。”
郁绒第一个想法是,这两个人早上就订房间了,还是大床房。
她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怎么能偏成这样,但越是想要压制,就越控制不住地去想,原来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那他们交往多久了?
贺泽之居然隐藏得这么好。
大概一个多月前,她在贺家见到他的时候,贺爷爷半带打趣地问他计划什么时候娶绒子回家,她羞红了脸,她很清楚地记得他是怎么说的。
他回答贺爷爷:“爷爷,您太心急了,起码得等小绒子毕业再说吧。”
她的误会就在他这样模糊的态度里逐步加深,时常觉得自己对他来说肯定也是不一样的。
但现在,她觉得他和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她笑不出来,拿出手机低头看,“没事,我在附近找找其他酒店。”
陈婧出主意:“我们在手机上帮你找吧,你赶紧下楼出去看看跟前还有没有其他酒店,要是我们订到了,就给你打电话,咱们两头行动也更有效率。”
郁绒不傻,陈婧明显是在赶人。
她也不想呆下去,转身就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