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丽平的遭遇。
他自己的母亲是个全职主妇,他的企业家父亲也是在外花天酒地,他母亲也是受尽了委屈和冷落。
“小关,你要珍惜芷鸢,好好对她。我的女儿我知道,她很单纯很善良的。”
郭丽平语重心长,眼含泪水。
彼时,岑牧声刚结束了上午的手术,他急匆匆地赶到急诊中心探望郭丽平。
郭丽平这句对着关照托付女儿的话,被门外的岑牧声听的清清楚楚。
他顿觉万箭穿心一般,他马上调整了一下呼吸,走了进去。
“阿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岑牧声笑吟吟地关心郭丽平,没有搭理一旁的关照。
“你好岑医生,我是好多了。”
郭丽平马上擦干了泪痕,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岑医生你怎么来了?”
关照的语气很不友善。
他觉得自己和郭丽平聊得正是时候,郭丽平正在对自己托付宋芷鸢,硬是被岑牧声给打断了。
“我当然要来,阿姨昨天也是我送来的。”
岑牧声瞥了关照一眼,语调既轻蔑又不屑。
他用简简单单的一句事实,对关照杀人诛心。
“那真是劳驾你了。”
关照用一句逢场作戏的台词,掩饰了自己的愤怒。
“岑医生,昨天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郭丽平对岑牧声简单客套了一句,神情冷淡。
“阿姨,不用客气。你明天可以出院了吧?”
岑牧声不想让郭丽平觉得自己刚才怼关照的那句话是要抢功劳,只能马上转换话题。
“是的。”
郭丽平依然很冷淡。
“那你好好休息,再见。”
岑牧声笑着点了点头,就马上离开了急诊中心。
他很无奈,但是他不得不这样做。他清楚如果自己再停留,郭丽平会反感,他只能离开。
他也知道关照在一旁鹰视狼顾,他只能选择忍辱负重,顾全大局。
宋芷鸢回到家后,洗了个澡,又睡了一觉,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
她准备去医院时,接到了大学同学孙清彦的电话,约她一起喝杯咖啡聊一聊。
宋芷鸢想到跟同学已经多年不见,决定先去喝咖啡,然后再去医院看望郭丽平。
“芷鸢,好久不见啦,你怎么不会老的,还跟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