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给回没了。
卫澧没再多说什么,只问母亲:“父亲呢?”
“在书房。”王妃道:“你居然问起你父亲来了,难道有事找他?什么事让你这么想不开啊?”
镇北王父子的关系差到一见面就吵翻天,要么就是直接开打。
卫澧先前都是镇北王回京,他就在外面带着,能不回府绝不回府,要不是当父亲得派人去将他绑回来,父子俩连面都见不上。
这次卫澧却主动问起了父亲。
“待会儿您就知道了。”
卫澧说着,穿过庭院去了镇北王的书房。
“你来做什么?”镇北王见到卫澧出现在他面前,第一反应是诧异,紧接着又问:“羲姮跟你一块回来了吗?”
卫澧没回答他,神色是平日截然不同的沉着,“我来跟父亲借样东西。”
“你要借什么东西?”
镇北王觉得这混账今日不同寻常,说话间就放下了手中的兵书。
“虎符。”
卫澧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疯了?”镇北王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个儿子似的,“虎符是什么东西,如何能说借就借?你不过是去了一趟临阳侯府,要什么虎符?难道是……”
“赵羲姮收到一封密信,已经出发赶往落月关,西疆怕是出事了。”
卫澧也不瞒他。
赵老将军守了一辈子西疆,他若死了,必定会引起兵变,到时候西昌举兵压境,边防线一击即溃,后果不堪设想。
镇北王也是久经沙场之人,自然明白这事的严重性。
镇北王追问道:“羲姮收到的密信是谁送来的?上头都写了些什么?”
卫澧也没亲眼看过那封书信,自然无法逐字逐句复述给镇北王听。
他只是从赵羲姮的只言片语里,将事情猜的七七八八。
镇北王说:“本王前两日才被皇帝召入宫中,跟众大臣一起商议军机大事,西昌那边递来国书说三公主嫁给他们的三皇子之后夫妻和睦,现已怀胎八月,分娩在即,国书上反复说两国交好乃百年之事,怎么会忽然起了战事?”
卫澧道:“西昌人出尔反尔也不是第一次了,说不定是故意递上国书麻痹大齐君臣,暗地里早已经挥兵犯境。”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镇北王最讨厌卫澧这幅对什么都毫无敬畏的模样。
“行。”卫澧见他这般态度,也不与他多说什么,“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