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河,我可以帮你。”
别看今天老头子被她怼得上气不接下气,实际手段阴着呢,郁砚城有些担心徐溯微吃亏。
徐溯微:“不必了。”
她是喜欢有仇报仇,但也不是盲目傻冲。
对什么人,自然用什么手段。
宋昌河这种从上面退下来的人,一身固化的心理和举止,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面子。
今天被亲孙子打脸,还送出了宋升资本10%的股份,现在指不定在房间里懊悔不已呢。
她该怼也怼了,该拿也拿了。
徐溯微打算让这次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倘若有下次,她不会轻易放过。
徐溯微用力拉开车门,正准备上门,就听到郁砚城又开口说道,“我送你回去。”
晚风吹起她脸颊两侧垂下来的头发,徐溯微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说道,“我觉得,上次在机场,我的话已经说得非常明确。”
“你和我,除了是两个孩子的父母,再无其他的关系,所以……”
“郁砚城,骄傲点。”
“你现在的行为,不符合你高冷的风格。”
这次她没有再有任何停留,拉开车门坐上车,动作一气呵成。
黑色宾利很快驶离郁砚城的视野,修长的身形在夜色下显得更加孤寂和清冷。
跟在身后的严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为他家老板感到悲哀。
这不是妥妥的追妻火葬场吗?
回徐家的车上。
徐溯微接到了一个电话,呼吸有了明显的变化。
她对司机说道:“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