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她叮嘱两句就上了楼。
一楼有客房,客房有独立浴室,处理好小儿子身上的呕吐物,郁砚城发现大儿子也在低烧。
折腾了一夜,郁砚城基本没有睡。
这两年,他又当爹又当妈,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翌日一早。
徐溯微在女儿的亲亲中醒来。
小家伙睡醒了不哭也不闹,乖巧地躺在她身边。
徐溯微给女儿换好新的尿不湿,又换了一身淡粉色小裙,抱着她下楼。
准备三餐的钟点阿姨看到睡在沙发上的秘书,把早餐的粥和小菜也多准备了一些。
徐溯微给的儿童退烧药很管用,一夜过去,郁朝和郁则的烧都退了。
此时,两个孩子坐在一边,半信半疑地盯着徐溯微和徐糯糯。
郁朝小声对弟弟郁则说,“这个女人长得好像妈妈。”
郁则也气乎乎的,“可是那个小女孩怎么回事,而且妈妈之前不要我们了,她是坏女人!”
徐糯糯小朋友坐在儿童椅上喝奶粉,好奇打量着今天餐桌上多出来的几个陌生人。
喝完奶粉后,她顺手就把奶瓶递给儿童椅旁边的郁砚城。
一岁多的孩子刚开始学说话,一两个字往外蹦,但意思表达很清晰。
徐糯糯:“放。”
徐溯微刚要接过孩子的奶瓶,郁砚城已经伸出了手。
两个人的手在奶瓶上交汇,徐溯微连忙先一步抽回手。
徐糯糯还以为他们在和自己玩,一只手去抓郁砚城的手指,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男人手上。
郁砚城的目光在徐溯微和孩子的脸上移动,徐糯糯那双灵动的眼睛和徐溯微简直一模一样。
徐糯糯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松开郁砚城的手后,又朝着看着对面的郁则和郁朝挥了挥。
她甜甜地喊:“哥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