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里的背叛与欺骗，让她很难相信，世界上还有什么真挚的爱情。

更遑论，古代的皇室。

一个允许三妻四妾的时代。

就算有真挚的爱情，也不过只是昙花一现。

那些从最初的美好，最后互相伤害算计，变成仇人的例子比比皆是，所以，在感情里，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留有余地，让自己的脑子，时刻保持清醒。

这样，当有一天，感情变质时，才不会被伤的体无完肤，还能有自愈的能力。

萧衡听到阮杳心里那句，“就一次机会”，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将阮杳抱的更紧一点，再紧一点。

“阿衡。”

阮杳推了推他，没推动。

“你干嘛，你想勒死我？”

“对不起。”

萧衡连忙松开她，深邃的黑眸似是闪过一丝异样情绪，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撒了个慌：“我……我有点激动。”

阮杳闻言，忍俊不禁。

两人相视一笑后，她又问：“你还没告诉我，有没有见到她？”

“见到了。”

萧衡自嘲一笑：“可惜，她不认我，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一句，我想阻止她离开，被她打了一掌，这才诱发我体内的……那股气息。”

“你体内的气息并非内力或者真气，你所修炼的东西，是什么？”

这件事，萧衡原本没打算告诉阮杳。

是担心会吓到她。

可她问出来，萧衡又不想对她有任何欺瞒。

他沉默了片刻，握住阮杳的手，脸上的表情看似没有什么变化，实则，内心隐隐不安。

“是……妖力。”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阮杳脸上的神色，想看看她有没有害怕，或者嫌弃。

看到并没有这两种情绪，他才放心下来。

“你看起来一点不惊讶，是不是也猜到了？”

“嗯。”

阮杳上辈子是修行之人。

妖这种东西，并不陌生。

“你别担心，吓不到我。”

“我可能是妖，你当真不怕？”

萧衡伸手抚摸她的脸，眸底闪过好奇：“杳杳，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敞开心扉，把你的全部秘密也都说与我听听，嗯？”

“……什么秘密？”

阮杳眼神有些闪躲，装傻：“我的事，你不是都很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