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接了个电话后,扶着人过来敲窗,“陆小姐,我们的车爆胎了,能不能搭个车?”
陆夕柠摇下车窗:“严冬,这里是京州。”
车坏了,可以打车。
严冬急忙开口:“陆小姐,季总喝了不干净的酒,得马上送医院。”
陆夕柠早在进电梯时,就闻到了男人身上不同寻常的味道,此刻他的额头更是止不住的汗。
季牧野和严冬最后还是成功上车。
男人浑身都在冒火。
他头靠在椅背上,双目微阖,浑身就像一块正在遭受炙烤的碳,喉咙越来越干。
季牧野扯了扯领带,睁开眼,看到驾驶座的陆夕柠,心里的火气似乎更重了。
他的眼底沉淀时光累积的怒意,仿佛一瞬间就要将陆夕柠吞噬殆尽。
“陆夕柠,你为什么还要出现?”
“两年前你选择抛夫弃子,丢下两个孩子不闻不问,现在又有什么脸跳出来和我抢孩子!”
“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拿不到抚养权。”
红灯,急刹。
陆夕柠面若寒霜地看着他:“下车!”
“有病就赶紧去治!”
对面就是医院。
严冬什么话都不敢说,赶紧把老板扶下车,刚要开口道谢,车子已经一溜烟离开。
翌日清晨。
季牧野醒来时浑身无力,脑海里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病房里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恰好此时,私人手机传来震动。
早早醒来的陆糯糯,熟练地找到哥哥的账号,拨通视频,准备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视频一接通。
小家伙笑出了月牙眼:“哥哥!”
白皙细腻的小脸,总算养回了肉,看起来像年画里的福娃娃,让人瞧了心生欢喜。
看到季牧野面色苍白的样子,陆糯糯小朋友疑惑地凑近了一些,觉得坏叔叔今天有点不一样。
季牧野主动开口:“哥哥不在。”
陆糯糯听到他的话,眼底流露出失望。
看到对面出现穿白大褂的爷爷,她歪了歪脑袋盯着季牧野,随后露出一个看小可怜的眼神。
“坏叔叔,吃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