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三生畔和风烟书院没有关系?”
否则,她怎么有胆子如此认为。
“也不尽然。她当初买下三生畔的银子,多半都是米谦给的。不过,不管是在那之前,还是在那之后,她都为风烟书院提供过不少消息。”
水乔幽思索道:“她和米谦的关系?”
“不知道。”
水乔幽望向他。
夙秋意会,“知道了。”
“辛苦了。”
夙秋没领这功劳,“你要谢,就去谢公子。”
“……”水乔幽将话题说回到他们所聊的事情上,“你能否找个机会,试一下毕三娘的功夫,看下她的功夫出自何派。”
这是小事,夙秋应下。
水乔幽没什么事了,他却没有急着走。
水乔幽主动问道:“还有事?”
夙秋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我哥是不是来找过你?”
水乔幽目光不动,“我近日,没有见过他。”
夙秋通过她的神情辨别她话语的真假,盯着她瞧了一会,没有从她脸上看出心虚。
夙秋转身步下台阶,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脚步。
他背对着她站了一会,转过身再次面上她,“你可知,连逸书当年为何会死在云川天?”
大邺覆灭后,史书对于大邺旧臣的记载就很少了。
史书没有这项记载。
俞白那本只有上册没有下册的话本子也没有。
连逸书的死,水乔幽只从傅澍和夙沙月明那里听过。
他们说的却也都不详细。
“不知道。”
夙秋对她的回答没有意外,吐词清晰地告诉她,“当初,他为了保下皇室血脉,将成王幼子商陆寄养在云川天。商陆却一心想要跟他出去,光复皇室,为此,他多次出逃。他最后一次出逃,误伤了正好去云川天看他的连逸书。在那之后,他如愿以偿地走出了云川天,连逸书重伤不治,死在了那里。”
水乔幽不知道夙秋是从哪里知道这些往事的,但她看得出来,他并不是瞎编乱造。
她静静听着,面上没有情绪起伏,也未接话。
夙秋和她互相盯了对方片刻,问她,“为了那样的皇室,真的值吗?”
水乔幽仍旧没有言语。
两人安静地站了三息,夙秋未再多言,怎么来怎么走了。
水乔幽在门口站了片刻,天光愈发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