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而且每一样食物除了保证营养,还完全符合她的喜好。
她吃着徐姐现包的纸皮小馄饨,颇有些感慨:这才是坐月子该有的待遇啊。要是让七婶照顾她,估计今天就得患上产后抑郁。
正享受着早餐,扫兴的人走了进来。姜弦锦收回了目光,没理会。
秦屹骁看到她在卧室里吃早饭,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觉得她有些骄纵过头了。
他酝酿了片刻才开口,“昨天晚上……”
“我在吃饭,不想听你那些倒胃口的事。”姜弦锦直接打断了他。
闻言,秦屹骁有点恼羞成怒,“我跟念可没什么!”
姜弦锦轻嗤了一声,给了他一个淡漠的背影,继续吃着碗里的小馄饨。
“姜弦锦!”秦屹骁被她的嘲讽激怒,“你别太过分了!”
这话姜弦锦就不爱听了,“到底谁欺人太甚?”她语调平静,淡笑中带狠。
秦屹骁心尖一颤,又把昨晚的事回忆了一遍,不免浮上几分心虚,好像把孕妇丢在半路上的想法的确不合适,遂解释道:“念可当年出国得了抑郁症,药物控制了一年多才渐渐好转。现在她回来了,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欺负、被人刁难,万一她抑郁症复发怎么办?”
这话听着还真是无懈可击,姜弦锦没法接。
看姜弦锦无动于衷,秦屹骁只觉得她是不屑,一张清俊的脸阴沉得比外面的天更甚,“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无情无义?你别忘了,念可会变成那样都是因为你!你就一点儿惭愧和歉疚都没有吗?”